蔡国声从事艺术品工作几十年,慧眼识珠却从不“捡漏”。他的理由很特别——自己的定位,并不适合做腰缠万贯的富翁;他在业内名震八方,却从不会奚落不懂门道的收藏者,只要有时间,必定耐心细致解释;
蔡国声人生一波三折,却每每从逆境中找到安静的出口,让自己的心得到缓冲,也令自己峰回路转。蔡国声没有奢望,反享有盛名。他说,从来没有想到,一生到了晚年能够如此辉煌。
当香港苏富比2011年春拍落幕的那一刻,人们有理由相信:2011年的艺术品市场注定又将是一个喧嚣之年。在刚刚过去的2010年,中国艺术品市场可谓风生水起,多项拍卖指标创下历史纪录。而在这个迟来的春天里,被业内视为风向标的香港苏富比春拍以34.9亿港元的总成交纪录创下了香港苏富比历年成绩新高,这样的佳绩在艺术品市场再次激起千层浪。这样的繁荣或许仅仅只是一个开始。
然而,繁荣背后的隐忧已逐渐显露:艺术品市场本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市场,而伴随着艺术品市场的繁荣,各种“李鬼”鱼目混珠、见缝插针,繁荣背后的浮躁已然暴露,假货横行的艺术品市场该如何规范?在通胀汹汹来袭之际,大量金融资本揣着各种目的悄然介入艺术品市场,艺术品金融化如火如荼,金融资本的介入到底是给艺术品市场注入了新鲜血液,还是“狼来了”?
收藏手记·名人字画篇·“眼富”——寻真辨伪的前提
有刷子李、泥人张、苏七块、江棠、贺道台等。
1、刷子李
刷子李,姓李,是一个粉刷匠,因手艺很好,人送外号“刷子李”,他刷浆时一必穿一身黑,干完活,身上绝没有一个白点。他还给自己立下一个规矩,只要身上有白点,白刷不要钱。
有次带着徒弟曹小三出去干活,来到了一位姓李的人家,刷完的时候被徒弟曹小三看到了裤子上出现一个白点,黄豆大小。
以为这次肯定没忙活了,结果尽然是个洞,从此对师父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2、泥人张
泥人张大名叫张明山,咸丰年间常去的地方有两处。一是东北城角的戏院大观楼,一是北关口的饭馆天庆馆。坐在那儿,为了瞧各样的人,也为捏各样的人。
去大观楼要看戏台上的各种角色,去天庆馆要看人世间的各种角色。有一次在天庆馆遇到了财大气粗的盐贩子海张五,海张五拿泥人张找乐子,说他在裤档里捏泥人。
泥人张没有回击,而是左手伸到桌子下边,从鞋底抠下一块泥巴,飞快捏弄,随后手一停,原来是把海张五的脑袋捏了丢在桌上。
第二天,北门外估衣街的几个小杂货摊全是海张五的泥像,旁边贴着白纸条—贱卖海张五。海张五只得花大价钱连模子带泥人全买走,才算平息了这场笑话。
3、苏七块
本名苏金散,是一名大夫,民国初年在小白楼一带,开所行医,正骨拿环,天津卫挂头牌。连洋人赛马,折胳膊断腿,也来求他。
苏七块有个规矩:凡来瞧病,无论贫富亲疏,必得先拿七块银儿码在台子上,他才肯瞧病,否则绝不搭理。苏七块的外号也正从这来。
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牙医华大夫,面对摔坏胳膊的三轮车夫张四,苏七块对他的疼痛叫声无动于衷,因为车夫拿不出七块,而华大夫从后门绕出,悄悄把七块银儿给了张四。
张四的胳膊捏了几下就接好了,苏大夫送了药,而后又把七块钱还给华大夫,并告诉华大夫,不是自己心不善,而是规矩不能改。
4、江棠
绰号“蓝眼”,在锅店街裕成公古玩铺做事,令看画,善长识别假画。蓝眼的外号来源于他的近视镜,镜片厚得赛瓶底,颜色发蓝,关键是“他看假画,双眼无神,看真画,一道蓝光”。
蓝眼鉴定了一幅名为“大涤子湖天春色图”为真画,花了十八两黄金买下。正得意时一,外面出来流言,说裕成公的这幅画是假的,而针市街一个姓崔的人家里有真画。
裕成公的老板咚五爷也心里发毛,请蓝眼去崔家看看。蓝眼去崔家发现自己这次看走了眼,和咚老板商量花了七十两黄金买下崔家的真画,回家一比,却发现,原先那幅是真的,刚买下的反倒是假的。自此,他得了一场大病,从此躺下,再没起来。
5、贺道台
绰号“死鸟”,他有两样能耐,伺候头儿,伺候鸟。伺候头儿就是拍马屁,当撒气篓子;伺候鸟,是因为他对鸟儿们的事全懂,经他那双小胖手一摆弄,毛儿鲜亮,活蹦乱跳。
但是贺道台最后却栽在了一只八哥身上。这只八哥是林先生送他的,极难驯服,但模仿性又很强,能熟记人们平时一随意说的种种话,比如贺道台跟夫人说的“太太起痒子了吧”。
贺道台得意这鸟,一日把裕禄大人请到家做客,八哥听到“裕禄”二字,声音又高又亮地叫道裕禄那王八蛋!”
至此给贺道台惹了祸,等贺道台去抓扯它笼子时,它飞出来,落在树上,学着贺道台骂道‘死鸟,死鸟。”自此,贺道台得了这个外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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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藏手记·名人字画篇·“眼富”——寻真辨伪的前提
韩慎先与京剧学员在一起(二排右起第二人马连良、第三人韩慎先、第四人谭富英)
从投资角度来看,字画的价值判断主要是两个方面:一是真伪鉴别,二是增值潜力大小。作品的真伪是投资的前提,不幸以重价购进赝品,血本无归,不啻一场灾难。如何在复杂的艺术品市场寻真辨伪?怎样提高鉴别真伪的能力?是每一位字画购藏者时时面临的课题。在这方面,字画鉴定老前辈韩慎先先生有一条切身体会,叫做“眼富”。
韩慎先,字德寿,号夏山楼主,久居天津,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常往返于北平、天津间,对京剧艺术孜孜以求,得陈彦衡亲传,京剧表演造诣与余叔岩相伯仲,有说在言菊朋之上。他的拿手好戏“三子”,即《法场换子》、《辕门斩子》、《桑园寄子》,风靡一时,誉满平津。然论其一生,诚如韩的至交许姬传先生所言:“慎先以善歌谭派名于时,乃掩其鉴定书画之才。”
韩慎先自幼喜爱文玩书画。他秉承家教,博览群书,诗文、书画、音韵皆学有渊源。书法宗晋唐,有秀润之气;山水法四王吴恽,韵致古朴;诗词远踵唐贤遗风,近撷竹坨(朱彝尊)之格,意境清新。他十几岁即涉足古玩市肆,久之对文物慧眼独具,常从旧物中发现珍品,“赝品”中发现真迹。尝对人戏言:“我过目的东西多,所以眼富;你们看得少,所以眼穷。”
韩先生自号“夏山楼主”也是由于他“慧眼识宝”得元代王蒙和清初王石谷的山水画而取之。一次,韩在北平琉璃厂见到一幅元代大画家王蒙(号黄鹤山樵)的山水《夏山高隐图》,此画为绢本,按当时风气,重纸本而不重绢本,人们对此画褒贬不一,先生则认定为王蒙画之精品,果断买下。不久,又在天津友人处见到王石谷临《夏山高隐图》挂幅,便以文衡山的山水画交换而得。遂以这两幅画的画题取“夏山楼”为斋名,号“夏山楼主”。后来,这两幅画都被行家看好,辗转入藏于故宫博物院。
韩慎先过目及收藏的书画珍品甚多。据许姬传先生讲,许的弟弟原来从画贩手中以 400 元购得傅青主《天泉舞柏图》,画法高古,泉水绕柏树流出,题“天泉舞柏图”,款“真山”,均作隶书,下钤“傅山之印”。有人疑为伪托,而韩慎先却断为真迹中之精品。此画惜在文革中被暴徒席卷而去,早已杳无踪影。许老还谈到韩慎先为他人鉴定书画的事:许姬传曾到琉璃厂寻找真本松雪六体千字文,结果没有买到,无意中在一家古玩铺见到一张陈老莲仿元人双钩竹石的立幅。这张画的外表是内地的破裱工,连轴头都没有,画上只有“洪绶”两个小字款,下盖一方小印章,隐在竹根旁边。许第二天将该画买下,有人不相信这画真是陈老莲的作品。许姬传将其带到天津,请韩慎先鉴定,韩当即定为真品。
除上述一些书画作品外,经韩慎先鉴定的还有宋代苏东坡的《古木怪石图》卷(无款)、宋拓黄山谷《此君轩诗碑》(现存中国国家博物馆)、明徐青藤《墨萄萄》(现存故宫博物院)、宋拓佛遗道经(现存天津博物馆)等。1927 年,韩慎先赴日本大阪举办他个人的收藏展览,由谢康博先生担任翻译,在社会上引起不小的轰动。
夏山高隐图 (元)王蒙 经韩慎先鉴定
上世纪 50 年代初,时任天津市文化局局长的阿英特请韩慎先负责文物鉴定工作,一直工作到 1962 年逝世(其时韩已担任天津艺术博物馆副馆长)。10 多年来,他为国家搜集了大量文物,其中尤以宋人张择端的《金明池夺标图》最为珍贵。在此之前,张择端的传世作品仅有《清明上河图》一件。他曾到著名文物收藏家张叔诚老先生家征集文物,开始,张老拿出3册宋人杂画册,画册中真伪并存,韩先生火眼金睛,从中识出了宋人的《西湖争标图》、马远的《月下把杯图》、杨补天的《梅花》等宋画中珍稀之品。1961 年他在北京宝古斋选画,当时宝古斋傅凯臣、靳伯声、张采臣等把真伪混杂的大批书画提供给韩先生过目,一方面是为了生意,另一方面也是试试韩先生的眼力。韩慎先在千百张画中筛选,挑了不少真迹,其中还发现了画史上未见记载的万邦正、万帮治等明代院体画家的作品,为美术史填补了一项空白。一些老先生对韩慎先鉴别小名头书画家的眼力至今赞不绝口。
“眼富”是寻真辨伪的前提,这是无数鉴定家在鉴定生涯中一个共同的感悟。韩慎先先生辨别真伪堪称一绝,他的“火眼金睛”不正得之于他的“眼富”?
墨葡萄 (明)徐青藤 经韩慎先鉴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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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不错《蔡国声和马未都在收藏界哪一个更厉害?》内容很有帮助